迟砚换了一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靠着,眼睛微眯,精神看起来确(què )实不怎么好。
怎么说,迟砚从头到脚从内到外,大到坐的车住的房,小到戴的手表用(yòng )的钢笔,无一不透出一股公子哥清贵味道,倒不是说他故意显摆,哪怕这些身外之物都没有,气质这个东西也藏不住。
孟行悠从有记忆开始,她这个哥哥就不住在家里,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在军区大(dà )院,逢年过节也不会回来。
此时此刻,再想起这些话,迟砚只觉一言难尽。
孟行悠莫(mò )名其妙,瞪眼骂回去:我拿个快递你怎么还骂人,你才二傻子!
孟行悠并不想做鸡仔,扯扯帽子,本想离他远一点,可到处都是人,挪不开不说,反而越凑越近,人挤人毫无空间可言。
吊篮睡着并(bìng )不舒服,就算是双人的,他躺平腿还是得弯着,随便躺一躺小风吹着秋千晃着是惬意(yì ),可躺久了这冷不丁一起来,全身上下都酸痛,好像在梦里被人揍过一样。
不是,我没跑,我是被架空扔过去的。孟行悠双手握住前面的杆子,放佛握住了救命稻草,我刚刚就是抓不到扶手,不然(rán )我可以岿然不动稳如泰山。
怎么说,迟砚从头到脚从内到外,大到坐的车住的房,小(xiǎo )到戴的手表用的钢笔,无一不透出一股公子哥清贵味道,倒不是说他故意显摆,哪怕这些身外之物都没有,气质这个东西也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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